携手抗艾六预防艾滋病宣传教育征文

吉米给路易的最后一封信

——齐霁

圣诞是夜,我梦见了死亡,梦见向日葵在空空如也的玻璃瓶中枯萎,曾经丰满的花蕊在一瞬间凋谢,黑色的种子一颗接一颗地掉落,变成一副万圣节南瓜刺眼的面孔。不,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死亡,即使是吞下苦杏仁味的氢氰酸,或是从高耸入云的塔桥上一跃而下,也好过这样一丝不挂地死去。不,这还不是全部的理由,如果说人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,王位、诗歌、太阳和一个人。

那个人应该是你吧。雨月的风雪之夜,你孤身一人来到了伦敦。看到你的那一眼,像我第一次摸到冰,烧。你的脸藏在黑伞下,足音伴着踏水声,将雾月那个甜蜜的夜晚拉长,拉长,放在我的眼前。我突然意识到那个人就是你,只有你能够点燃我生命之下最细微的火焰,直至灯火消逝,直至死亡将我们分开。

......

红丝带——永远的羁绊

——咸若彤

亲爱的风铃:

你好,

还是一直没有收到你的回信,可能是你搬家了,也可能……我不知道,也许你已经厌倦和我的通信了,又也许你也开始害怕我了……

但我还是决定写信给你,也许是我太缺少交流的人了吧。我还是没有找到工作,虽然政府有给我提供生活经费,但周边的人都恐惧与我交往,我没有朋友,甚至是一个能一起说说话的人。我与家人的联系也不顺利,他们一直迟疑是否应该与我见面。所有人都在害怕我,你知道为什么称我自己CW吗——castaway,我想,我一直都是一个被抛弃的人。我开始怀念AI岛了,那个我曾以为我永远不会想回去的地方,但那里有我的——家。我的家在那里——多么可笑,我的家在一群与我没有血缘的有病的人里。当然,我想我是回不去了——一切,我再也回不去了……

敬候

佳祉

CW

年2月11日

海的事业

——彭俊楼

有一天检查了,从感染起,大概两三年。说是在还不知道的时候,我已被缠上了。

烧不退,像在沙丘里,我变得干燥;烧不退,沙在耳间和肚子里穿过去,又走过去,把皮肤变得一孔一孔。

鸡尾酒刚刚起源,尚显辛辣,所幸醇厚,身子暖了起来,愿望也随着暖了起来。发亮的人脸熄灭了它,在我玻璃的眼睛里,恐惧和疏离一如我曾经在别人那里看到的样子。愧疚没能在这里占据上风。

看见病毒在别人身上留下黑色的印记,散布各处的棕黑色,可怖的脸从黑色里面透出来,发亮到刺眼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,自救似的闭上了眼睛。但是很近,在夜里什么都不说,他就像一盏孤独的灯火。

名为庆幸的恶魔。以事不关己的名义让痛苦从心里消失的交易,就像被窗外的大柳树看的分明,每个叶子都是谴责的符号。

但我们有共同的敌人,不只是病毒。我知道熄灭以后的日月,灰烬会在无人打理的梦里消失殆尽,有些人的眼睛在扬起的细碎的灰烬中变成白芒一片。

命运

——邓文婷

想逃离这个村子的迫切心情让我学习进步得飞快,姨妈显然很高兴,帮我带了更多的书供我自学,终于,在我二十岁那年,经过姨妈帮忙报名的高考,考上了东边沿海地区的一所大学。那个时候,我知道了那个可怕的缠绕着我们村子的病,叫做“艾滋病”。也是那个时候,我的“姨妈”向我坦诚了一切:她并不是我的姨妈,她是从外地来的医疗志愿者,治疗过我的母亲,但是因为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,并且医疗技术还不成熟,她已无力回天…….但是她因为抚养我,在村子扎下了根。我痛哭。为我逝去的母亲痛哭,为拯救了我的“姨妈”痛哭。我时常感恩“姨妈”让我摆脱了命运的诅咒,并且在这样的激励下我发奋学习与工作,自己赚足自己的学费生活费。我原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步入正轨,并且还打算学成归去村子帮助抵抗艾滋病。可是命运还是再一次向我伸出了它的魔爪。或许它的诅咒就从未离去。

......

传媒中心

编辑部

编辑/顾烜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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